上文说到糖瓜少爷被他爹关在家中,自然寻死觅活又砸坏屋里不少摆设物件,心痛的老地主白运昌破口大骂糖瓜,无可奈何只好将他放了出来。糖瓜从屋内出来抬腿一脚将他爹踹个跟头道:
老东西坏了老子好事看我以后如何收拾你。
>燕南赵北(燕南赵北指的是哪里)
气的他爹唉声叹气直呼造孽,一阵急火攻心险些晕了过去。
这日早上二黑哥在城里学徒已满三月,离开师傅独自挑了担子在街上招揽生意,走到一包子铺前不由腹中饥饿停下脚步,从怀中掏出二块钱买了五个肉包子。刚吃了几口对面街上走来一个汉子摘下帽子便坐在凳子上让二黑剃头,二黑学了手艺初次开张自然不敢有稍许怠慢,立刻放下手中肉包子替客人先洗好了头。然后从担子挑的木凳抽屉里取出剃头刀给客人剃起头来,刚剃了一半直起腰来扭头一看不知道何时,从街上跑出一条狗来早将肉包子连纸带馅叼走吃的一干二净。不禁唉声叹气道,二块钱唉!白给狗剃了个头。那客人听后气的骂声二黑,他妈的,你这小伙计为什么无故出言不逊,二黑苦笑道,我可不敢骂你是骂缺了德的大狗偷吃了我的包子,那客人剃完头后给了二黑二块钱气乎乎的转身而去。
二黑在街上挑着担子空转了一天到了晚上早已身无分文,只好忍着饿来到以前栖身大车店内。只听屋内人声鼎沸里面大坑上早已躺满了人,燕南赵北口音混杂。一个绰号老倭瓜补锅老汉说道,这世道好不容易熬到鬼子走了,国民党仗着兵强马壮又要打内战了,往后这日子又没法过了。另一个正在洗脚的贩猪商人也叹道,这天下将要大乱生意难做啊!还有人争论囯共二党谁能胜出其中一瞎子卜卦老人道,虽然我看不见但是听到人人称赞解放区,共产党以仁义治国赢得民心将来天下必是共产党能坐稳江山。屋里七嘴八舌众说纷纭听的二黑也对解放区充满向往,也对自己的人生充满迷茫。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独自在外谋生担负着养家的责任实属不易,中国的老百姓饱受战火之苦无不期待和平早点降临到神州大地上。
正在此时门外大车店老板一声咳嗽说到莫谈国事,于是大家吹了灯躺在坑上各自睡下。
糖瓜自从红杏走了便沉迷上了赌博每天夜不归宿与一帮闲汉花天酒地度日,气的他爹从此一病卧床不起。过了一年时间竞将家业输了一半,一天来到城里见到同乡白二麻子正在赌场吞烟吐雾,心中好奇上前吸了几口顿时觉得心旷神怡好不快活,便央求白二麻子搞些烟土给自已抽,那白二麻子见糖瓜身上钱物不少自然狠敲一笔隔三差五给糖瓜搞些烟土过来。就这样糖瓜又沾上毒瘾一日不吸便浑身难受,钱花尽了回家去取全然不知生计经营持家之道。
转眼寒来暑往已到四八年的冬天,俺的家乡在解放军隆隆炮声中获得了解放。人民群众都象换了人间一样兴高采烈,各村的有志青年纷纷报名参军。俺们村嘎子几个人当了兵俺也想去可俺爹硬是拉着不让,说万一打仗死了一担小米的彩礼可就要不回来了。急的俺夜里从家跑了出来到城里找到二黑哥商量一起当兵去,二黑哥一听当兵二话没说扔下剃头担子和俺赶到部队驻地。
来到营房驻地天已大亮,部队上岀来一位长官模样的人物,俺和二黑齐刷刷敬了个礼说,长官俺俩人要参军入伍。只听那人笑道,这是解放军队伍叫同志不兴喊长官。俺二人喊声是,同志。只听那人说,多大岁数见过打枪吗?俺们俩人说,十八岁了打枪不在话下,哪人说,岁数不大口气不小打一枪试试。说完摘下腰中佩枪递到俺手中一脸怀疑之色,俺举起枪抬头望了望四周伸手朝大树上二个马蜂窝瞄了过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明天继续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