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玫人物形象分析(荀玫读音)

“跟谁住,巴谁富”的意思饱含着一种封建时代的女性思维:一个人在群体中丧失了自我,不需要甄别是非,两眼一抹黑地追随自己的主人就是了。

在我二十四年的教育生涯中,曾经遇到这样一位把霸蛮挥洒到极致的女校长:她的“股肱之臣”在背后对她进行了花式抹黑之后,出于“不让岁月静好”的她们那个群体的本意,会在她的面前为“刚毅木讷近乎仁”的教师们编制一张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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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校长就会在每一次校内例会的时候,没有任何核实与思辨的情况下,将老实巴交的老师的自尊撕掉踩在脚下。她会拍着桌子咆哮:我骂某些人,是为了你好~!我不骂你,你就要被许许多多的人骂~!我们是一个大家庭,我就是你们的家长~!

什么叫家长制呢?这就叫家长制。你的自我已经支离破碎,你将体会到抑郁症的强大威力,它会让你夜不能寐,反复从梦中惊醒。

对了,她的口头禅就是——跟谁住,巴谁富!

她的话语再直白不过:你们就是跟我有过那种让人恶心的勾当的蝼蚁,也可以理解为高玉宝笔下《半夜鸡叫》里的长工,你们就是要对“我”表现出俯首帖耳,间或还应该把自己的头颈伸到“我”的裤腿上亲昵地摩擦一下,表示一下驯服。

我总觉得,我很难成为这样的人。我总能想起强项令董宣,我总能想起:我们是一个完整的人文意义上的人,除了家国大义,我们并不从属于任何一个人。

由此,我认为:“跟谁住,巴谁富”这就短语并不友善,只是强势群体喜欢的措辞,借以维护自己的利益。对我来说,恶意满满。

更因此,我并不认为现在的教师群体熠熠生光,尽善尽美。

讲几个具体事例吧——

第一、学校里一名处事凌厉霸蛮、步步所为皆是陷阱的老师,她顺利走上了学校二级BOSS的位置。

某一次,她在照本宣科教育教学条规的时候,将其中的“驾驭教材”读成了“奴驾教材”。

我当时除了差点笑出声来,还在想:这个词语大概很少出现,她是停顿了一下的,应该是在思索——读成“驾奴”吧,似乎不太合适,那就读成“奴驾”吧:像对待奴隶一样“驾驶”这教材,好像朦朦胧胧是对的。

当时,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好家伙,各位衣冠楚楚的老师们并没有什么异样——或者在一本正经地做记录,或者在漫不经心地做记录,真不知道她们是否听出了谬误。

时过境迁,通过时间带来的人脉堆砌,依靠着自身的超高情商,这位老师在我们这里,已经达到了深圳美女老师胡红梅的高度,是一名优秀老师、名师,当然需要带领教育走向新的辉煌。

对啦,你知道深圳的胡红梅老师吗?如果没有2019年疫情的突然来袭,没有她在朋友圈里推送自己的专著,人们就不会知道她的著作都是一字不差搬运了别人的创作内容,仅仅是修改了封面和作者的名字而已。

第二、有那么一次,我办一件事情,需要当时的BOSS给我写一个情况介绍。这种小小不言的事情,非常正常——我是人家治下的小角色,不找她写找谁写呢?

于是,这一位BOSS拿起笔来,挥挥洒洒写了那么几行,交到我手里。

等我走出BOSS威严的办公室,打开看时,上面有这么一句话“某某竟竟业业”。不由得,我又小小地苦笑了一下:贵人就是不一样,这叫“通假字”,不叫“错别字”吧?

好在,人家没有写成“克克业业”,这是不是就是一种进步呢?

第三、学校的各种利益并不见得如同门外汉理解的那样,是一个清水衙门。实质上,在学校里面可以运作的资源,伴随着经济发展越来越多。小小一个学校,已经成了一个含金量相当之高的地方。

不相信?想一想每一个学期之初,各位不都惴惴不安,为了自己孩子的学习忙前跑后吗?

如果你有孩子,如果你的孩子已经上了好多年学,你似乎应该感受到各个方面的经济压力和入学压力——我说错了吗?您再想想。

有鉴于此,每一名老师都想成为“将军”。不是要去贡献自己的青春,只是将军可以在分肥利益的时候掌控话语权。

平时呢,就会有一些老师们积极主动地以“专家、学者”的面貌给老师们授课。

不谈她们讲解的理论部分(一则来自于复制粘贴,二则贯穿了烂俗的的“赏识教育”,满是矫饰的柔情蜜意,哪有什么漏洞?),只说她们面对一些文字材料时,经常表现出“不认识”的表情,总是让我有种出戏的感觉——身为一名优秀教师,尤其是身为一名优秀的语文优秀老师,识字量却始终限于课本上的一两千个常用字,这是好现象吗?

第四、在办公室的闲聊之中,我总有一种梦回《芈月传》、《步步惊心》、《宫心计》的感觉。

各位学校里的教师大咖蜚短流长,充分发挥了我国文字博大精深的作用,对所有人和事一遍遍梳理,一遍遍寻找有利于自己的漏洞,顺便激发出“请君入瓮”的锦囊妙计。

您老可别说我看到了阴暗面,因此就有一种罪。您不该对受害者进行有罪推定:我的文字可能还没有描述出诡异场景的十分之一。

如果您要反驳,请反驳事实,不要站在道德高地上对我进行无聊的定性。(如果您要具体而微的事例,也可以翻一翻我的头条日记体文章)

她们的嘴巴没有片刻安闲,除了床笫之欢,一切都是她们的议题。更重要的是:她们称呼自己的这些行为为“教研”,是一种教学研究,而不是勾心斗角的办公室文化。

这个时候我就想起老子的《道德经》:“小国寡民,民至老死不相往来”,这真的是一种治国之道,太有道理了呀。

在这样的办公室里,她们经常会表现出对历史的一无所知——除了电视剧里的故事,她们只知道当下什么衣服最贵,哪里又有打折商品,以及每一家具体而微的生活变故以及每一家三姑六舅的具体情况。

真不是我瞎说,你如果指出一个历史名人、或者是什么历史朝代,她们的第一反应是——什么东西?如果硬要作答,她们就会去翻查教参或者手机。

离开了这些东西,她们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张飞战岳飞、关公战秦琼,那都不是问题。

说了这么多,说说《儒林外史》吧。

大家熟知《儒林外史》,一定源自于中学课本上的一篇课文《范进中举》。然而,文中没有交代范进中举的前因和后果。

事实上,范进中举和考官周进不无关系:周进原本就是落魄潦倒、处处受人欺辱的老秀才,靠着一帮生意人凑出的银子,因缘际会下才飞黄腾达起来。

在周进中举之后,当然对与自己命运相仿的范进多看了几眼。

书中描述,周进就是看到范进的落魄神似自己,不由怜悯起来,特意要来了卷子审阅。

本来,周进第一遍读完范进的卷子非常不满意,就给扔一边儿去了,心里还说:“怪不得屡试不第,原来是水平太次!”

想了一想又捡起来重看,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范进确实写得好,终于打动了周进,这才中举。

从这一点来看,范进在中举之后晋谒周进,一点都不为过。

后来,范进被任命为地方考官之后,周进也交代给了范进一个任务:寻访一下自己当年落魄时,出于老实善良的本性,没有轻慢自己的荀老爹的孩子。

言外之意,就是让范进把荀玫运作成一个科举既得利益者。

初始,范进忘了这件事;等到想起来的时候,千头万绪,有点着急。他的一名年轻门客给他讲了一个笑话——

当时一个名人要去四川担任科举考试的考官,临行前同样去拜见自己同为名士的老师。

老师在酒酣耳热的时候大呼:“以四川苏轼的才学,文章应该被选为六等!”

怎么理解这几句话呢?大概这位老师喝高了,借助酒劲儿谈起了八股文难做:苏轼的文章根本不合八股文体例,放在当时,才子苏东坡恐怕就不那么引人注意。

可是,这位门生没有听懂个中的笑点。考完回京,见到自己的恩师还告罪:“学生寻访四川,没有找到苏轼这个人。想来,这个人担心考不上,没有参加那一次考试吧?”

少年门客的笑话讲到这里也就完结了,范进竟然也没有听出什么可笑之处,反而忧心忡忡地说:“苏轼才疏学浅,没有参加考试,所以没有被寻访到,这情有可原。但是,这个荀玫如果参加了考试,我没有注意到,将来如何跟老师交代?”

我觉得,这些事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相似之处。你觉得呢?

不管在哪里,意见总是非常难以统一。如果所有人都可以被轻易说服,那为什么巴别塔还没有建造起来呢?

我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我的本意并不是说:教师就应该一个字不错,我只是说:如果这变成了一种普遍现象,那就非常让人担忧了。

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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